老冰糖真的太穷了

我要悄悄地码字,然后惊艳所有人

放个新的番外

是前段时间写的一个小短篇,依然是《娘娘她想开了》的故事延伸

云敛霁明

娇纵公主×冷面将军,无脑小甜饼


1.

我是大晟朝最高贵的长公主,却要嫁给一个出身卑微的独眼将军。


将军名叫何不群,因为先前在平反战乱中受伤瞎了右眼,所以一直得不到先皇重用,当今天子登基后才封了三品将军。


他平反平的还是我外祖父任大将军的叛乱。


光凭这一点,何不群就不可能待见我,当然,我也不待见他就是了。


所以大婚当晚,我让我的侍女白桃和我互换了衣服,然后裹着细软准备跑路。


但是我万万没想到,何不群会赶来的这么及时。


他带着半张面具遮住了有疤的右眼,大红喜服及灯光映衬下,他没带面具的那半张脸显得格外阴森恐怖。


何不群盯着树上的我,冷酷无情道:“公主,您是想自己下来,还是要属下帮您下来?”


我看了看触手可及的院墙,咬牙道:“你们去拿梯子来。”


他们果然去搬梯子了,我见围着我的仆从们散开了,当即将手中包裹丢到院墙外,在树上纵身一跃。


婚姻苦海无边,自由近在眼前。


“撕拉”一声响起,我的裙摆不知什么时候被树桠缠住了。


我如同折了翼的鸟雀,在短暂地滞空后,猛地往下跌落,就连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。


就在我的脸离地面只有一点点距离时,有人接住了我,这才避免了一场人间惨剧。


我惊慌失措地扑腾了几下,勉强扶住了什么才站稳了双脚。


待我喘了口气,一抬头对上何不群的脸时,才发现,我扶得是何不群的腰。


我干笑一声:“将军的腰…不是,将军的心真细。”


何不群沉默着退开了半步。


我的第一次婚礼以百里锦绣,十里红妆为开场,以我的出逃失败而告终。


2.


我嫁给何不群是天子赐婚,因此我和何不群第二天得进宫谢恩。


皇帝先接见了何不群,随后又单独把我叫了进去。


我毕恭毕敬地行了礼:“霁妍参见皇兄。”


“别叫朕皇兄,”刘铣气道:“翻墙逃婚…朕丢不起这个人。”


我便起了身,随意在一旁找了座椅,坐下打了个哈欠道:“本公主在宫中给你丢人挺好的,是你非要把我嫁去将军府丢人。”


刘铣立刻显出恨铁不成钢模样,脸上笼上一层愠色,嘴里说得全是些皇家威仪,夫为妻纲之类的话,叫我听得更瞌睡了。


他说了一大通,知道我听不进去,便止住嘴,忽然又板起脸来,屏退了众人。


我见刘铣很是郑重的样子,顿时又有了精神:“莫非皇兄要给我们赐下和离了?还是要给我建造一座有十几个面首的公主府?”


“霁妍,你不能总想着自己快活,大晟朝的公主都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。”刘铣长叹一声:“先帝兵权还未收回而中道崩殂,今国有外敌,皇权疲弊,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…”


我打断了他:“请你正常说话。”


刘铣简洁明了道:“你接近何不群,盯着他,别让他造反。”


“何不群草根出身,一点人脉都没有,”我像看白痴一样看刘铣:“他要是能造反,本公主都能当女帝了。”


“莫开这种玩笑。”刘铣轻咳一声,压低声音道:“你听朕说,朕怀疑何不群私底下和五皇子勾结,此事我们一定要查清楚。”


“五皇子刘宣?他不是早就死在多年前的那场宫变里了?”我不由地挑眉问:“皇兄从哪里得来的消息?”


“自然是朕的线人给朕传来了确凿证据。”刘铣道:“刘宣他不仅没有死,还私自发展势力。”


我的脸色凝重起来,如果五皇子刘宣真的和将军何不群勾结在一起,确实会对我和刘铣不利。


我和刘铣从小一块在凤仪宫长大,加上我们的妹妹千琳,是一条船上的人。


保住刘铣皇权稳固,也是在维护我和千琳的地位。


“道理我都懂,”我道:“但是皇兄让我做这么危险的事,总不能一点好处都不给吧?”


刘铣挑眉问:“你要什么?”


“很简单,一座有十几个面首的公主府。”


刘铣:?


3.


刘铣说事成之后再满足我的要求。


为表诚意,他可以先让人去我的封地给我扩建公主府。


我本来想提议先别管公主府,找面首才是要紧,奈何我的妹妹千琳突然来了尚书房,我只好暂时答应刘铣。


千琳梳着垂耳发髻,软糯可爱道:“阿姐在皇宫时总是欺负皇兄,去了将军府也会欺负将军吗?”


我捏了捏她的脸:“别说得你阿姐跟个恶霸一样。”


我哄了哄千琳,又去后宫探望了一下仪德太妃。


我的母后因为任家的事,很早就死了,后来一直是仪德太妃在照料我和千琳。


仪德太妃幽居后宫,每日念佛吃斋,先帝死于宫变之后,她更是从未踏出宫殿半步。


虽然她待人冷淡,但我心里当她是我唯一的长辈。


我把刘铣要我调查何不群的事,与她抱怨了一通。


仪德太妃转着佛珠,念了声佛号,道:“公主早日完成陛下交待的事,便能早日摆脱何不群了。到时候,我去帮公主求陛下赐你们和离便是了。”


我觉得仪德太妃说得很对,于是连忙赶回了将军府。


要调查一个人有没有问题,最容易下手的地方就是库房。


然而将军府的库房里塞得都是我的嫁妆,半点何不群的资产都没见到。


我质问何不群:“你好歹当了那么多年的将军,你的俸禄呢?你的家产呢?”


何不群淡然道:“我不会打理资产。”


“全给你败光了?”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:“你全家都穷得叮当响?”


何不群提醒道:“公主,现在我的全家也包括你。”


我气愤地把账本扔在地上:“本公主才不要跟穷光蛋当一家人。”


4.


我观察了何不群三天,发现他作息规律,饮食清淡,并无任何吃喝嫖赌的迹象。


我悄悄问我的侍女白桃:“你说会不会何不群把资产转移到了见不得人的地方…”


何不群的俸禄说高不高,说少也不少,也足够屯养私兵什么的了…


想到这里,我当即要取纸笔:“不行,我要给皇兄传个暗信。”


白桃拉住了我:“公主,有没有一种可能,奴婢是说,何将军掏空家底来给您下聘了…”


我拍桌道:“才没有这种可能。”


那个库房的账本一定是假的,真正的账本一定是被何不群藏起来了。


我将目光看向了前院。


何不群这些天一直在前院书房休息,并且禁止我靠近书房。


越是不让我去,我便越要去。


想了想,我决定拉着白桃出一趟门。


白桃和我从小被关在皇宫,乍听到要和我出门,比我还激动,捣鼓了一大通仆人,颇有和我去买空一条街的架势。


但我出门是有要紧的事,嘱咐了白桃半天要隐蔽行事。


好不容易轻装便车出了将军府,我一撩开车帘,却见到了骑在马上的何不群。


我愣道:“你怎么跟着我?”


何不群头也不转道:“公主出门办要紧事,属下跟着可以保护公主。”


我回头瞪白桃,白桃无辜道:“公主也没说不能告诉将军啊。”


5.


我原本要去市集,临时改了主意要去庙里烧香。


何不群问:“长公主信佛?”


我故作高深道:“你先前上过战场,身上带了肃杀之气,我们去寺庙拜拜也好减轻你的业债。”


何不群点了点头:“我都听公主的。”


到了相国寺,我推说要去禅房念经,让何不群在庙堂等着,转头打点了禅房师父,拉着白桃从后门往山下溜去。


我从前来过相国寺,禅房师父卖我几分面子,定能掩护我。


念经打坐要两个时辰,刚好够我去市集一个来回。


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,我没想到用脚从相国寺走到市集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。


白桃一边背着包裹一边拖着我道:“公主,你这是折腾个什么呢?”


我气喘吁吁道:“还不是都怪你,让何不群跟了我们出来,打乱了本公主的行程。”


好在,我咽气前,我终于找到了皇家名号的当铺。


我把信物亮了出来,又递过去一张纸:“一盏茶内,给我把这张纸上的药给我配齐。”


那伙计接过药方有些犹豫:“公主…您这要的是什么药啊?”


我没好气道:“要你管。”


“公主,如果要配药的话,何必来这里?”


我更恼怒了:“都说了本公主的事轮不到你们来管。”


话说出口,我忽然意识到不对,转头一看,正见到何不群立在当铺门口。


我满头大汗,他气定神闲。


白桃给我递了方布帕:“公主,先擦擦汗吧。”


我接过布帕,咬牙切齿地朝何不群打了个招呼:“真巧啊,将军也来这里。”


6.


我们走在街上,相伴两无言。


走了会儿,何不群突然停了下来,看向街边道:“公主,这家药铺在京城很有信誉,公主若是要配药可以去这里。”


我深吸一口气,挤出笑容道:“好啊,有劳将军提醒。”


我进了那家药铺,药铺掌柜一边打着算盘一边问:“客官要点什么?可有药方?”


我道:“并无药方。”


何不群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,我将手中纸张攥成一团,然后高声道:“我没有药方,烦请掌柜给我抓几副补肾壮阳药。”


掌柜闻声抬头,正见到带着半边面具的何不群,顿时震惊地说不出话来:“你…”


“我是长公主, ”我见掌柜反应不过来,好心地重复一遍道:“凡是补肾壮阳的药,都给我来十副,不,二十副…”


白桃羞着脸上前来拉我:“公主您在说什么啊?!”


我看向旁边默不作声的何不群,朝他伸手:“将军,本公主想买的东西,将军不会不舍得花钱吧?”


在掌柜和伙计们呆若木鸡的神情中,何不群从怀中掏出了银两,递给了我。


7.


长公主和何不群一起买药的事,传遍了整个京城。


何不群可能对于名声一事表现得并不在乎,但心里还是在乎的,所以回了将军府后,就再没和我说过一句话,一个人回了前院。


刚好方便了我行事,我在后院摩拳擦掌等待着入夜。


白桃紧张地问:“公主,你又要折腾什么?”


我狡黠一笑:“这你就不懂了吧?我白天假意是去配药,实际上我是和当铺的人在对暗号。”


那张纸上看上去是药方,但实际上写了让当铺的人趁天黑时,把我要的东西给我送到将军府后院来。


我支开人和白桃溜到后门,这回我学聪明了,让白桃去爬树,我去把风。


白桃探头看向院外,果然有一个人在等着,只是胆子太小,一见到是白桃,就把包裹从院外扔了进来溜之大吉了。


那包裹又沉又重,丢进来东西就散了一地。


我在心里暗骂一声,蹲下身去捡,摸到一把锉刀,又发现了一个铲子…


白桃疑惑出声:“公主您要这些东西干什么?盗墓吗?”


我咬牙切齿道:“那帮不中用的东西…本公主要他们给我准备一些防身利器,他们居然就给我这个!”


好在最关键的迷药他们倒是提供了,还在药瓶上面标了大大的迷药二字。


等会儿,为什么我能看清药瓶上的字?


我这才发现天边不知何时起了火光,看方向离我居住的院落很近。


我问白桃:“我让你引开将军府守卫,你也不至于火烧将军府吧?”


白桃匆匆收拾东西道:“我的公主殿下呀,这是真出意外了!,我们快走吧!”


白桃和我行至起火处不远,发现将军府的侍卫正在救火。


我灵机一动,侍卫们在院子救火,前院书房岂不是无人看管了?!


我推了白桃一把:“你快去拖延住他们,本公主要去办要紧事了。”


我从包裹中拿了个黑色面罩蒙在脸上,转身便往前院书房跑去。


8.


我翻进了书房,轻易到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。


书房里一片漆黑,我摸索着到了桌案边,查探了一番抽屉,竟然真叫我摸出了一本账本和些许书信。


我心中大喜,正要点蜡看个仔细,一道光亮凑到了我身边,我吓了一跳:“你……”


来人竟也带着黑色面罩:“嘘,小声点,别把何不群引来。”


我觉得很有道理,顿时收敛了声音,但看到来人一身夜行衣时,还是露出了惊恐的神情。


那人边靠近边问:“你查到什么了?”


我抱住账本书信往窗口退去:“不能告诉你。”


那蒙面人恶狠狠地道:“不是说好今晚行动听我指挥吗?你这什么态度?”


又冒出来个黑影道:“老大,你看走眼了,他不是我们的兄弟。”


那蒙面首领这才反应过来:“快!抓住他!”


我慌张间摸出药瓶,一股脑儿将迷药粉末全泼在了他脸上。


粉末迷了他们眼睛,我抱着书信翻窗便跑。


蒙面人们紧跟而至,竟不知从什么地方又冒出了两个,持刀向我袭来。


我扯下面罩,竭力跑出一段,便腿软无力。刀光迭连落下,我倒地翻滚一圈才躲过,书信散落了一地。


“铮——”地一声,一道流光坠落在我面前,我怔愣一瞬才看清竟是支长枪。


枪尖入地三分,乌木枪杆还在震颤,刚好拦住了那帮蒙面人。


未等我回神,何不群已从屋檐跃来,一脚踢开蒙面首领,一手拔起长枪横扫而出。


刀光血影间,我下意识地去捡那些信,却借着月光看清了上面的字:周月清书。


9.


我握着那封信久久不能回神,就连蒙面人什么时候被击退了也不知道。


“没事吧?”何不群来拎我的手臂:“死了没?”


“别碰我。”我一把撇开他的手,将信纸扔在他身上:“你居然还留着这个女人写得信!何不群,你简直狼子野心不知好歹!”


何不群难得没带面具,右眼的疤痕在夜色下显得格外狰狞,他冷声道:“公主若有不满,大可以去陛下那里揭发我。”


“揭发你?好啊,将军先把和离书拿来。”我面露讽刺:“与叛贼通信,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,本公主可不想被你连累!”


手边刚好又是一封信,我捡起来撕了个粉碎。


何不群又要来拉我:“别动我的信。”


我一边去捡信一边落下泪来:“我偏要全撕了!留着干什么,等陛下来抄家吗?!”


我还未捡起来,便被何不群拦腰扛了起来。


“得罪了,公主殿下。”他任由我挣扎了一会儿,见到迎面赶来的侍卫,又低声道:“公主若是再闹,全府都要知道你夜探书房当家贼了。”


我接连几番折腾,终究没有力气了,更不想在侍卫仆从面前失了面子,只好停下哭闹。


何不群将我扛回我的卧房,吩咐白桃看好我后,转身离去,独留我一人惶惶不安。


10.


周月清是我父皇的宠妃。


我的父皇是个猜忌心很重的人,他忌惮我的母后及任家的势力,便宠幸无依无靠的周月清来平衡后宫。


周月清和我母后几番争斗,最后我母后输了。


我的母后是一个很骄傲的人,却为深爱的父皇,放下了所有骄傲。


所以当母后发现,帝王之爱飘渺虚无时,她爬上了高楼,一跃而下。


还在边关的外祖父本就对父皇的猜忌不堪其重,母后的死成了最后一根稻草,任家举起了反旗。


仗打了两年,任家输了,数十年名声和基业,毁于一旦。


母后名下有收养的长子刘铣,也有亲生的两个公主,我和千琳。


刘铣身上有姜家的血脉,同出姜家的仪德妃十分照料他。


我和千琳则因为身上流着反贼任家的血,而被人暗自唾弃。


千琳还那么小,为了保护她,我不得不变成张牙舞爪的母狮子。


那个时候,宫中没有人敢提起任皇后,我受委屈了连表达一下对母后的思念都不行。


就连凤仪宫也成了禁地,我偷偷从公主皇子居住的重华宫溜去凤仪宫,想再看几眼从小长大的地方,却踏不进宫门半步。


我从白天守到天黑,都找不到机会,只能抹着眼泪,再从偏僻的小道溜回重华宫。


这也是我第一次遇到何不群。


那个时候,他还是少年模样。


我在冷宫附近迷了路,他提着灯,沉默着送我回了重华宫。


一路上他始终和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我什么都记不得,只记得他那半边面具和高大的背影。


后来知道他叫何不群,知道他是侍卫统领,已经是在狩猎场。


那时我们几个皇子公主都在学马术,却遇到了刺杀。


我和千琳逃入山林,骑得马受到惊吓,不再由我掌控。我本想抱着千琳跳马,但只来得及将千琳抛掷落叶堆,自己被缰绳缠住了。


疯马带着我一路疾行,我惊慌失措时,何不群带着侍卫赶到,他猛地冲到疯马面前,硬生生用刀鞘拦下了疯马。


马跌倒在地,我被白桃扶上轿子,抱着千琳嚎啕大哭,从所未有的狼狈。


等哭过劲儿,我才想起掀轿帘去看一眼救我的人。


远远地,我看到何不群被侍卫们扶着行走,他满脸是血,却神色平静。


听说他被马踢了一脚,躺了半个月。


11.


何不群大概是因为立了功,成了御前侍卫。


我去尚书房找父皇时,偶尔能见到他在站岗。


明明站在阴影处,我却能一眼认出他来。


所以后来有一天,在冷宫附近,我看到周月清和一个侍卫交谈时,我也立刻认出是他。


我躲在树丛里,看着周月清对他喋喋不休,而他耐心地听着,时不时挠一下头。


萦绕在他们身边的亲昵气氛,明晃晃地告诉别人,他们的关系有多亲密。


那年周月清大权在握,只手遮天,几乎是后宫与朝堂的公敌。我的父皇也意识到周月清成了威胁,却苦于找不到机会除掉她。


只要我把我看到一切告诉父皇,我的父皇一定能挖出蛛丝马迹。


后妃和侍卫私通,这是大罪,周月清手段再高明,也翻不了身。


但我没有去揭发他们。


我起初恨周月清,我觉得她逼死了我母后。后来知晓了后宫与朝堂的弯弯绕绕,我明白周月清和母后一样,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。


更何况,为了我的一己之私,让何不群落得死无葬身之地…我不忍心做那恩将仇报之人。


周月清当了几年的揽权妖妃,却抵不住我父皇要立别人为后的决心。


我父皇,玩了半辈子权谋,却低估了身边人的野心,最后他死在了周月清的宫中。


那天晚上,大火燎天,妖妃周月清发动宫变弑君之后,自知死路难逃,当着众人的面自杀了。


我听到消息时不敢相信,她竟然和我母后一样,是自杀的。


这场宫变后,宫中只留下了长子刘铣和四皇子刘易,于是,顺理成章地,我皇兄继位了。


说实话,周月清要是没杀我父皇,刘铣还真不一定能坐上皇位。


12.


我真的想不通周月清这个狐狸精都死了,为什么何不群会对她念念不忘。


我躺在床上苦想一夜无果,又觉得这么大的事还是不能瞒着刘铣。


第二天我便进了宫,对刘铣道:“我要说的事,你千万别害怕。”


“朕是你皇兄,我不会怕,”刘铣头埋在奏折中,“你快说。”


我道:“昨晚,我在将军府遇到了刺客。”


刘铣抬起头来,脸色肃然地问:“刺客是什么人?”


“我哪儿知道刺客是谁派来的。”我继续道:“那帮蒙面人先是火烧将军府,又趁何不群不备时,偷摸进了书房。”


“朕听说了。”刘铣又低下头去批奏折了,“还听说你也趁机溜去书房了。”


“这些不是重点,”我气愤道:“重点是我发现何不群在书房藏了账本,而且他居然有周月清的书信!”


刘铣平静道:“明白了,所以呢?”


我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:“周月清啊,弑君妖妃!又阴又毒的那个啊!何不群居然藏她的信!他眼里根本没有陛下没有我这个公主!”


突然,我听到角落里有一声嗤笑。


我看向那个御前太监:“你在笑什么?”


那个公公掩嘴道:“咱家想起了高兴的事。”


我皱着眉问:“什么高兴的事?”


公公道:“咱家的任务圆满完成了。”


又有一声轻笑传来,我看向另一侧的太监:“你又笑什么?”


他匆匆避开我的目光:“奴才…奴才的任务也完成了。”


我狐疑地看向皇帝刘铣:“你给他们安排了什么任务?”


刘铣嘴角似乎也有一抹笑意:“朕让他们去扩建公主府了。”


我讶异地问:“我的公主府扩建完成了?这么快?”


“好了,言归正传 ,”刘铣正色道:“霁妍,有些事空口无凭,不如这样,你带着何不群离开京城去看看刚建好的公主府,朕趁机派人调查一下何不群在京中的势力。”

……



更多后续敬请关注知/乎专栏,《古风甜饼》2




目前这篇文章发布在了知/乎专栏,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知/乎捧个场


另外,《娘娘她想开了》是我原创免费的,仅发布在lofter,只此一家,如果大家在别的地方看到了转载等等,那一定是侵权行为,记得举报哦

评论(31)

热度(486)

  1. 共2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